春日寒凉,门扇的油纸失去阳光的加持,冰冷而光滑。

        本就挺立突起的乳果被摩挲得麻痒,祝英台呼吸一滞,被惊得心脏骤停。

        她能看见山伯印在门扇上朦胧的影子,听见他匀浅的呼吸。

        入学当天她也不过是遥遥看了他一眼,没敢上前,如今离得这么近,却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

        眼泪不可遏制地汹涌而出。

        老天爷总是爱捉弄人,为什么重生的是马文才,而不是山伯呢?

        硕大的欲根旋转着顶弄到最深处,媚肉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

        她压住喉管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踢蹬着试图脱离马文才的掌控。

        梁山伯站在门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你同祁宿监说,我知道了。”马文才粗喘着说道。

        “好。”梁山伯也没问缘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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