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谕是个法医,年仅三十六岁却鼎鼎大名的法医。

        现在看起来风光,但刚开始进入这个工作跟在前辈身旁学习,看见被害者的屍T总忍不住作恶。该怎麽说呢,就是觉得那些屍T长得太丑了,他的世界不该出现这种有碍心灵发展的事物,抱怨归抱怨,还是每天乖乖报到。

        他是个对完美很执着的人,不允许身边出现一点瑕疵。很不幸的,身为法医,每天必须面对的不是受到撞击就是被杀害到残破不堪的R0UT,尽管有一度想辞退,但为了赖岑、为了他们的生活,他忍耐下来了。如今,已经过了十个年头,他早习惯那些屍T的面貌。

        法医的工作地点常常是在殡仪馆内,只要进入总会闻到熟悉的气味,很难形容,不知道该说像消毒水还是腐烂的味道,总之就是平常人不会喜欢的气味。整T给人的感觉是冰冷的,迎面而来的气温骤降,虽b不上赖岑房里的温度,但总让他打个冷颤。

        「早安。」余千谕扬起微笑向路过的同事道早安。

        同事间对他的评语很好,在工作期间要求严格,同事、助理丝毫不敢马虎与放松,私下却是个友好的人。初来此地,余千谕也不过是二十六岁的年轻小夥子,外表有种想让人保护的感觉,因而有很多nV同事对他产生好感,却在见到他左手上的戒指打退堂鼓。

        「嗯,我结婚了。」某次,同事们终於问出关於戒指的事情,他是这麽回答的。

        他结婚的消息在工作的地方迅速蔓延,说他有个漂亮的老婆,下班马上就回家,可见他们有多相Ai。面对传闻,余千谕微笑不发一语,不打算对众人诉说那些美好回忆,也不打算解释他的挚Ai是个男人。

        「余医师,有个案件需要您马上过去。」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他的回忆,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人站在办公室门口,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余千谕对他没有印象,陌生的脸孔应该是新进员警,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眉头微微皱起,看他的样子,余千谕明了这个「案件」有多急迫,也有多棘手。

        随着小员警到达解剖室,轻轻嗅了几下,他转头问小员警:「新来的?」

        似乎是没料想到他会主动开口,小员警缓了几秒才开口:「对,您好,我是陈方洋,目前是刑事组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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