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兆奎在侯燃暂住的宅院里等待着,看天边红日晕染云朵,日暮西斜,如墨如画。不远处的树丛中,时而冒出几只彩鸡,疾驰而过,冠羽华丽,使人赏心悦目。宋兆奎浅笑着观赏,不免想起那日的猩红血雨,上山以来常住的庭院被损毁殆尽,忧愁便逐渐染上心头。

        今日,他又见到那个男人了,那个使他内力空虚,无以为继的人,他仍旧穿着艳丽红袍,戴华冠,佩美玉,从山门款款而来,其体貌俊朗,殊绝于人,又有雄厚内力,更比他强……宋兆奎哀叹一声,大感疲惫不堪。

        他是来拿霹雳刀的,思及此,宋兆奎便越发沮丧,不自觉哀叹出声,他挫败地坐在地上,将手中长剑丢在一旁。

        “有什么用呢?我什么事都办不成,我真是,真是……”宋兆奎抱头哀嚎几句,兀地哭了起来,他想到侯燃要忍气吞声地面对那人便不觉头痛欲裂,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妄自尊大,怎么如此呢?若不是他擅自提早了比拼,说不定他能赢下的,那样的话,侯燃就会尊敬他了,他就能依靠他……

        自从那日闯进山门的两人打了一场,侯燃对他便越发冷淡了,他于庄主,如侍妾婢女一般,每日须得小心侍奉,不敢稍有违逆。宋兆奎每日需随他心意操练刀剑,至入夜,侯燃对他也是百般调侃,常于交合之时,笑他性器粗长有余,温热不足,是他修炼不到位的表现。他听此言,也只得默然无语,又因肉柱镶嵌于紧穴,刺激非常,硬不可当,因此虽遭侯燃百般嘲讽,他不能稍缓情欲。

        山庄中虽遭一难,损伤不多……侯家祖坟被毁,库房却多,里面除了明月卿挖出来的陪葬,更有许多那人硬要搬来的赃物,不知来路,侯燃命人在遗址上挑了些残骸,将先人重新收入棺中,又于祠堂节食请罪多日,这才勉强收场。

        余立……宋兆奎当日在明月卿将他抓住时舍身相救,那贼人又被李清引去看侯兰,他们两人才勉强偷生,自此,两人关系稍缓,彼此以师兄弟相称,比从前亲近许多。

        这时,院门兀地大开,侯燃跌跌撞撞入内,几乎要跌倒在地,宋兆奎急忙上前搀扶,将人带入室内,那人身上酒气弥漫,不知喝过多少。

        宋兆奎扶侯燃躺在床上,为他脱了衣裳,见他身上一大片嫣红吻痕,无话可说,只得取来热水,为他清洗擦拭。

        “他走了,以后也不会来修建哨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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