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仑消失后的第五日,白泽神女来到小院。

        大雨后一连几日都是情天,吹着凉风的秋日,婉儿与赵远舟对面而坐,院中摆着小桌,支着碳炉,热茶烧的滚烫,炭火上煨着橘子,小桌上摆满干果小食,暖洋洋的金辉穿过树枝照在他们身上。

        赵远舟撩起绣金钉珠的广袖,将杯盏轻放在神女面前,“今天怎么有空来,是离仑有消息了?”

        “没有,找不到任何踪迹。”白泽神女抿了口茶,从拿来的大箱子里取出药瓶给赵远舟,“这是压制戾气的药,刚刚做好。”赵远舟接过药,婉儿嘱咐说,“别忘了喝,以后就随身带着,快喝完的时候记得给我稍信。”

        “好。”赵远舟打开瓶子,药刚一入口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梗着脖子硬生生把药咽下,不可思议的望向神女,“这是什么?也太难喝了。”

        婉儿端着杯盏瞪他,“万年的妖怪了还怕苦?”

        “老妖怪就不能怕苦吗。”赵远舟打量手里的满满一瓶的药,再看向脚边的满满一箱,顿时丧起脸来,“你没弄错吧,什么东西熬的啊。”

        “良药苦口。”神女板着脸,“苦也得喝,这药专治你的毛病。”

        赵远舟皱着眉头,举着药瓶闭眼狠灌了口,又掏出随身的酒壶,一气喝干酒液。

        待嘴里的苦味消下去,赵远舟唉声叹气的把药倒进空壶里,“酒壶啊酒壶,你跟了我这么久,什么美酒佳酿没装过,可惜从此以后只能盛这难喝的东西了。”

        婉儿望着他若有所思,等咽下最后一点热茶,突兀的开口,“你的信我看了,朱厌,这个孩子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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