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文硝走进地铁。刚从星巴克下班,他准备去市中心给即将过生日的舍友买件礼物,当时星巴克的兼职就是这个舍友推荐给自己的。

        这个点这条线上的乘客不多,过了两站,车厢上又上来几个人。

        楚益清捡了个空位坐下来,把公文包放下,一边低头刷着手机。

        他头一抬,看见坐在正对面的文硝。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瞬,文硝即刻站起来走开,楚益清上前拉住他。

        “你跑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文硝试图挣开,但徒劳无功,他几乎是被扯回座位上的。

        见文硝揉着右手腕,楚益清伸手摩挲着他的腕骨。

        时值深秋,K市进入了一段相当长天气湿冷的时期。楚益清今天外面只穿了件薄薄的灰色西装,而他宽大的手掌散发着的干燥厚实的暖意,粗粝的老茧摩擦给文硝带来几分安定的感觉,他方才炸起的毛渐渐被抚平。

        文硝问:“你是一个人住?”

        一个成天坐办公室的白领,手掌应该是光滑的,但楚益清的手明显是干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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