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柏背靠着大门,手臂搂着向导的腰,调侃道:“您有什么日常用品不是‘定制’的吗?”

        唐安盯着时文柏嘴角的饼干碎屑看了一会儿,抬手抹掉了它。

        嘴角的凉意一触即离,时文柏下意识侧头舔了上去,唐安顺势把湿漉漉的拇指指腹按在了他的脸上,擦了擦。

        “如果你像我一样,不论做什么都会被一群人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啖肉喋血,你也会什么都‘定制’的。”

        轻描淡写的话略去了数不清的刀光剑影。

        时文柏有些怔愣。

        在舰长室里,向导说的那句“这是我对你的信任”,不是假话吗?

        他目前受制于唐安,如果想要过得钦松一些,就该顺着向导的意思接话,甚至该表现出一些口头上的“共情”,但直觉告诉他别说那些毫无意义的安慰,保持沉默。

        于是他手臂用力,搂紧了怀里的人。

        和之前做爱时的急切不同,也不同于哨兵为了获得钥匙对向导的那个讨好,它无声且平和。

        他们并不是陌生人,也算不上朋友,这个拥抱有些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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