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暄竹醒来却不肯睁眼,似乎还在留恋梦中的景色:“我又梦到他了。”

        妖皇瑾毫不意外地苦涩一笑:“我看你早晚要原谅他的。”

        苏暄竹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太上忘情非无情,看透凡情凝道心。本就是我阻了他的道,是我该要求得他的原谅才是。”

        妖皇瑾眼眸一闪:“胡说什么,你分明是助他得道才对。不提他了,他不来见你,你也不必去想他,且先快活几日再说。”

        苏暄竹没再接话,偎在妖皇瑾怀里佯装继续睡了,可心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如今我又如何能真正快活得起来呢?”

        鹤桓到底伤他不轻,他恨他、怨他,可他怎么却不见心里有半点儿的舒畅快活,怎么反而越发的苦涩哀婉?

        苏暄竹只想着鹤桓是受了他的冷遇终于寒了心,正再一次下定决心斩断前缘,再不回头时,却是万万料不到鹤桓此时真正难熬的境地。

        胡撩乱自从知道了鹤桓的名字,第一念头是把人先奸后杀,以绝后患。

        他虽然冲动好色,但到底是不蠢,他把鹤桓翻来覆去奸玩了个遍,自己不见半点气血亏虚,倒是把人操得要死要活、昏昏欲睡的,实在不像是个以此为生的吸精妖怪。

        再看鹤桓的长相打扮别说和这村子不相配,就是镇上、郡县里都不见得有足够财帛能养出个这般矜贵傲气的人物。

        不管原因为何,如此人物虎落平阳了,他非但没帮上一把,反而上来就把人给奸了,若是等人好起来,哪还有他的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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