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点……唔!”

        白银握住那根挺立着的漂亮东西,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

        不像师父的,师父醉酒后经常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帮师父擦洗身体时,白银偶然瞥见师父的那东西黑而干瘪,如同他衰老的脸,布满了皱纹。

        白银张口含住那根漂亮的东西,几乎没什么味道。

        记忆中军妓营里的女人是这样使那些男人高兴。

        白银不觉得自己是军妓营的那些女人,他所服侍的是全天下最金贵的陛下,自觉是高于军营里那些骚浪的妓子们的。

        陛下很矜持。

        白银垂眼专注于用口舌抚慰夏沙立起来的茎根,细心地每个敏感点都照料到,夏沙的手无意识插进了他发间,发出深重的喘息声,尾音都带着点儿颤。

        现在白银有点感谢那些女人了,陛下的反应像是奖励,允许他继续对陛下的身体做进一步地亵渎。

        那些女人长期被淫欲浸得骚透了,能一边含着师父的东西,一边用粗长的随便什么东西捅入自己的那口骚穴。被压倒时媚眼如丝地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能令任何男人发狂,可白银心无杂念,安静地看着师父弄完,然后带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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