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学武要走,秦淮茹用身子一拧堵在了大门里,眼睛看着李学武不住地流着眼泪。

        秦淮茹怎么不知道李学武说的都是对的,但自己有什么办法呀。

        自己27块5的工资,婆婆每个月都要3块钱的养老钱,还要吃去痛片,三个孩子还要吃细粮。

        棒梗一个学期的学费就要两块六毛钱,小当也是一样,槐花马上就起来了,哪个孩子不让上学啊?

        每次傻柱往家拿肉菜,热菜的香味儿飘进屋里,棒梗就嚷嚷着想吃肉。

        这年月谁家孩子不馋肉啊,婆婆逼着自己去傻柱家里求,求不来就直说自己当妈的没本事。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孩子们吃顺嘴了,每次都是软磨硬泡地逼着自己去拿,自己不牺牲色相能拿得回来嘛。

        自己去拿的次数多了,棒梗就当傻柱的东西是他家的了,也跟着拿。

        就这,婆婆还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很怕自己跟傻柱有什么似的,既要自己当婊子,还要自己立牌坊,上哪儿说理去?

        无助的泪水带着委屈全流了下来。

        “我能怎么办呀?我都这样了怎么谁都欺负我呀!哪怕有人说一句帮我的话我也不至于这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