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文一手压在韦伯的腿弯,紧盯着他的神色,缓缓将性器送入更深处。韦伯忍不住仰起头来,黑发如丝般垂下。他半张着嘴,似乎要溺毙在这无尽的欲望漩涡之中,面色一片潮红,却并未阻止梅尔文的行为。也正如梅尔文所料,韦伯虽然总是不满于种种,却还是意外地接受了。

        梅尔文将下身稍稍后撤了些,还未待韦伯反应过来,又再一次插入更深处。随着他的深入,韦伯的口中流出一声长长的呜咽似的呻吟,似是不堪如此对待。

        韦伯半睁着眼,看着他的挚友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涨大,疼痛,酸涩,麻痒,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感官体验一齐袭来。

        他如同深夜的海岸,被潮水不断拍打席卷,每一次浪花的上涌都带走了他的一部分。他不断下潜、下潜……被包裹在水中,他好像应该窒息,却无法意识到周围是足以至他于死地的物质,他似乎天生就存在于此一般。

        就在这一片漆黑之中,一点冰晶一般的寒芒刺开了一切。梅尔文那双青色的瞳孔始终映照着他所珍爱的一个身影,虽然如此冰冷却又如此温柔,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将韦伯的灵魂完全扯了进去。

        那是月光啊。

        忠诚地反映一切,温柔地照耀一切,冷静地审视一切。

        在梅尔文静谧的,如月光石的目光中,韦伯本来不住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他将头轻轻后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此时此刻却有些想要抽烟的欲望。虽然明知那雪茄只是礼装,却也不由自主地被烟本身的特性迷惑,赋予其舒缓镇静的性质。

        梅尔文将性器抽出,将韦伯的大腿抬高架起,复又对准那被反复抽插而泛红的穴口猛地插入进去,直抵到最深处,两人都不禁顿住了。

        韦伯在这一刻感觉灵魂都被凿穿,眼前茫茫一片虚无,意识仿佛落入无尽黑暗之中,猛烈的感官冲击撕裂了他平和的表象,露出了有些狰狞的欲望内里。

        他不断地喘息,似乎过呼吸一般急迫地渴求空气。高仰起的头使发丝垂落两边,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好像不堪承受这一切一样,那颈部的弧度优美得让梅尔文几乎忍不住要伸手拧断。

        韦伯身下的性器颤动着射出点点白浊,洒在梅尔文小腹。突如其来的高潮彻底摧毁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与自制力。韦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肩膀抖动,半睁半阖宛如新月的双眼溢出了泪水,失控而茫然的表情被脆弱填满,这种少见的美丽让梅尔文甚至也呼吸急促,兴奋与刺激沿着脊髓跳动,令他几乎战栗。

        梅尔文的目光明亮,瞳孔如同被照射的宝石般,好似散发着奇异光彩。

        他捞起沉溺于高潮的韦伯调换了姿势,完全不管韦伯仍然无法停止颤抖的腿根,从背后位再次进入他的身体,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韦伯只感觉自己的肉体与灵魂被死死钉在了原处,无法动弹分毫,连呼吸都会扯动内脏似的。他漆黑的长发垂在肩膀两侧,露出光洁的后颈、背部与臀峰,正是将最完美的部分展现在猎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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