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端了空药碗退了下去。

        守在一旁看了这么多年,荀盁自是知道这药效是什么样。坐在床边,他神色暗了暗。

        床上的少年阖眸。全身奔腾燥热的血液让他胸腔起伏不定。他微企双唇,较寻常更为激烈地喘息着。

        药效的燥热,染红了他平常不见血色的肌肤。从后颈到整个耳廓,大片吹弹可破的白皙,此时浮现出最旖旎的韫色。

        他难耐地蹙起眉,脸不自觉地转像床内侧。红晕的双颊卖力靠向垫枕,口中喘息不止。愈发汹涌的药效,让他不自觉地急切着,想排出胸腔中灼热的空气,求救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的冷气入肺,试图降下这一时的燥热。

        热汗津津打湿了少年的额顶。碎发黏湿在颈侧。微微濡湿的内襟,在少年不安地挣动中又敞开些许,泻出此时透着嫩粉血色的皎白。

        荀盁看着,两眼充血,喉头滚动,四肢僵硬不敢挪动分毫。饶是看了这么多年,身体里的欲望却是半分未减,反而愈演愈烈,轰轰烈烈地席卷着他的神志,近乎要冲出他的体魄。欲望叫嚣着,让他想把身下,这笼罩在一层香腻渴口的瑰色下,有着破碎身躯的少年一口吞下,吃拆入腹。

        他最终还是一动未动,双拳攥紧,神色深不见底。只是那双眼透出如猎豹看见猎物般贪婪的神色,让人见之心颤。

        药效褪去。少年缓了好一会,双眼才重新恢复焦距。他望向身侧斜下角,坐在床边守着他的人,强撑着疲态的笑脸,有些无奈地苦涩道,“又让皇兄见着我这番狼狈不堪的模样了。”

        他试图坐起,因紧绷太久而僵硬的身躯让他难以使力。荀盁扶起他。他额上的汗珠还未干净,贴近的距离,让他能清楚地闻到少年身上清苦的药味。

        “看了便看了。这么些年,你这副模样皇兄不知看了多少次,还在意什么。”帮他擦了头上的汗,少年又腼腆苦涩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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