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怎么了？”
林焕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不太对，不由小声询问。
风叶对上林焕关心的目光，正要说话，副驾驶传来了助理的声音：“一定是拿到了宋小姐的签名，高兴的不知所以了呢。”
高兴？
风叶抬眼看向后视镜，她这张脸上，哪里写着高兴了？
这个小助理虽然从头到尾并没有对她展现过恶意，可言语间却足以让她本人感受到不适。
仔细想想，对方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就很明白。
林焕每次出门，几乎都是带着她的，除了过年那时候她没有见过她，每次林焕出现她都在身边。
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几乎把她当成一个透明人。
称呼宋知馨时，一口一个宋小姐，可对她，从来没有一个正式的称呼，比如，耿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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