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除念其实很简单,因为我的念气有些混杂,定位库洛洛给我施加念的位置反而花了最多的时间。但依照我的回忆,库洛洛应该是在祭坛那里拍了一下我的头,但到底是额头还是后脑勺我是真的记不清了。

        最后还是芙蕾拉捧着我的脑袋,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检查了一遍才在我的耳后皮肤上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不属于我的念力点。我甚至完全没有印象库洛洛有碰到过我的耳后,这让我对库洛洛的忌惮又加深了一层。

        在找到那一块小指甲盖大的点后,芙蕾拉具现化出了一只长得十分可Ai的念兽,长长的鼻子在我的身上拱来拱去,像是x1取烟气一样,一点一点地把那一块多余的念给嗅走,还顺带x1走了不少我本身的念作为报酬。

        我抱着有些沉甸甸的念兽,一边呼噜着这只长得像小象和小猪综合T的小胖墩,一边等着它给我除念,刚刚的剑拔弩张仿佛都是幻觉从未发生过一样,懒洋洋地靠在伊路米的怀里。坐在一旁的芙蕾拉则是一边把玩着我的头发,一边问我的喜好。

        “所以小艾b不喜欢纱裙?”

        “小时候很喜欢的,现在其实也还是喜欢的,但怎么说也是长大了嘛,不能再穿得像个小公主啦。”

        “诶,那你今天的裙子是自己选的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穿的香槟sE丝绸吊带长裙,因为翻滚和歪七扭八的坐姿已经压出了不少褶皱,但还是难掩绸缎自带的柔和光泽。现在相b起款式更追求面料的舒适,尤其是在家里,感觉自己确实成熟了不少了。

        “是呢,很舒服,非常推荐这家的衣服,在家穿都很方便。”

        “我还以为,伊路米是那种每天会帮艾b选好穿什么衣服的好丈夫呢。”

        芙蕾拉的恶趣味真的是和基裘妈妈一脉相承,都这么喜欢看情侣的笑话。事实上,我所有的衣服都是伊路米买的。我的自由只不过是提出要求,得到满足,在有限的选项里做看似属于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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