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夺门而出後,我一GU脑儿地直往朗家的方向冲。

        沿途上怒火一直熊熊地烧,我把所有挡路的生物Si物都狠瞪了遍,只差没有出手打人。

        直至来到他家门前,我惯X地把手伸进右边K袋里抓,才记起旅行前将他家的钥匙留在家了,冷静想想还发现自己除了随身的手机和钱包,什麽都没带走。

        想到这里,脑海又浮现臭老头刚才的嘴脸,心里就更烦躁了,我猛力按了几下门铃。

        半晌後,有人不缓不急地把门打开,我就急躁地撞开门把人压在墙上吻个翻天覆地,什麽都不想思考了,管那臭老头被骗财骗命!管那臭老头去Si!

        朗还没看清我的脸就被吻住,一时惊慌胡乱捶打我的手臂还不断挣扎,但他越反抗我就越气,把他的手牢牢掐住,持续在他口腔内施暴,只想以武力使他屈服。

        没多久,不知他是认清我是谁,还是没力气反抗,就停止了挣扎,让我慢慢放松了神经。

        吻够吻饱了,我才放开他被咬得红肿的嘴也放松了对他的钳制,抵着他的额,半垂着眼喘气休息,我俩x口的起伏同样急促,脑里依旧混乱。

        此时门外传来邻居谈话的声音,我才把大门关上,二话不说地把朗整个抱起来,往卧室里走。

        把他放到床上,门也没关,我就开始扒他的衣服,把他脱清光後努力专注T1aN吻他的身T,试图将心里的杂念烦事一概抛诸脑後。

        全程他都很乖很安静,没像方才那般挣扎,更没随便乱动,只是配合我的动作作出回应,连半句话都没说,非常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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