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曰,你们的言论自由呢?”凌天宇极度无语。

        “华国人,你没有看到你们的同胞在这里都规规距距吗?看那边拍婚纱的新人,生怕弄脏了地面。看那边喂鸟的老年人,鸟不吃的饲料,他会捡起来收好,他们爱护这里的一切,就像爱惜他们的生命。”

        听到警察的话,李海天看向远处,果然和说的一样啊。无论是拍婚纱的新人,还是喂鸟的老人,都显得极有素质,比当地发国人还有素质,就像这片大地是他们自己的寝室,爱护公物,热爱卫生,生怕弄脏一丁半点。

        “再看那边搞行为艺术的发国艺术家,用全身涂满颜料来诠释什么是自然。而你,却起了破坏这一切美好的想法,我们怀疑你与恐怖分子有关。”

        警察头头是道的说着。

        凌天宇顺着警察的指向,看到几个发国人,全身精光,身上涂着黑白条纹状的色彩,遮住羞羞的部位,让它们不致于很显眼。远远看去,就像斑马。

        “这就是你们口中的艺术?”

        凌天宇非常“惊奇”的问道。

        “当然,你看他们的行为,迢示了要热爱野生动物。他们用色彩涂满自身,成为斑马状,比喻这里是森林,比喻人与动物都能高兴快乐在森林玩耍,诏示了大自然的和谐。”警察很自豪的说着。

        “无知的华国人,只有我们发国人,才有如此浪漫的表达方式。”另一位警察说道。

        突然,凌天宇喷出一口唾沫:“不行了,哥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笑得前仰后合,抱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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