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严潍看了好一阵,诧异道:“你是严潍?长大了的严潍?”

        然后握住他的脸,轻轻转动着打量:“你……变了好多呀。”

        严潍呆愣地看着我。

        我直起身,两膝分别挨在他身侧,跪坐着环顾四周:“这是哪?不是我家,好像也不是你家。”

        “是我家,你不在我身边后的家。”严潍似是跟着我,溺入了我营造的情境中,也许只是自欺欺人,或实在是执念太重,他真把我当作了十五年前的我。

        他搂住我,轻轻把我往下拉,用额头抵住我的额:“总算找着你了,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很想你啊……”

        我凶狠地操进他身体里,吮吸他的每一个敏感点,耳垂,嘴唇,颈项,乳头。手指在他阴茎上使出所有花样。即使他哭到呼吸都不能连贯,阴茎只会可怜兮兮地流精,好像下一刻就要在这场性爱中死去,我也不放过他。

        我知道他需要这个,需要一场极粗暴的性爱,好让他那聪明的脑袋变成一团不好使的浆糊,只知道自己被操得太舒服了,太过了,浑身都变成了一碰就能高潮的敏感点,以及在身上驰骋的是最爱的女孩。这就足够了,只能去想欢愉的,而非悲伤的旧事。

        我把他抱在腿上,阴茎抵进更深处,仿真的青筋碾着敏感点向里蹭。

        严潍哆嗦得不轻,近乎崩溃地哭道:“别进去了!啊!啊……好深……呜……被操穿了……被……”

        “严潍,”我停下来,故作惊讶,“你怎么能说这么……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严潍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在说什么。对久别重逢的,同样三十出头的我时不会羞于表现的爱慕,在这张脸面前就如同被剥开曾故意裹得严实的冬装和里衣,赤身裸体般难堪。于是他狼狈地别开目光,一会儿后把涨得通红的脸埋进我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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