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潍正煎炒着可乐鸡翅。他站在煎锅前,锅里的油星落出一两点,灶台上放满盐油罐子,他的衬衫却雪似的洁白,脊背笔直。我远远瞧着他的背影,心里发暖,觉得一点也不怪,协调得很。

        于是我扑到他背上,抱住他直蹭。

        严潍转过头看我,又转回头去,耳根发红:“陈潇,别老玩这个了。”

        “为什么?不喜欢么?”我低头瞧自己纤幼的手臂。

        “就是太喜欢才……有点受不住。”

        “噢————”我浮夸地恍然大悟,“我懂,你心里肯定在想,小陈潇撒娇好可爱,心脏要跳出去了。是不是?”

        严潍翻了勺菜,充耳不闻得欲盖弥彰。

        我不满他的沉默,踮起脚咬了咬衬衫下凸出的蝴蝶骨。

        严潍一瑟缩,红着脸呵斥:“陈潇!”

        我偷笑,适可而止地没再继续欺负他,尽管再欺负下去他也不会拿我怎样。我的手脚开始变回原样,视野也在上升,我把红色的长发拨到耳后,重新抱住他,下巴搁在他颈窝。

        他转过头,亲吻我的鬓发。油声滋啦滋啦响,一切都安静又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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