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过年了,我看你还是休息吧!」时母心疼的喂着时旭东王老太煨的汤,不满的说道。

        「王姨怎麽还没回去?这都马上过年了,老是让她伺候都不好意思了。」时旭东答非所问道。

        「你这些天还不知道王姨这人,特犟,能让她不跟你们去济南市已经不错了。又被你带偏了,你就不能在过年期间好好的吗?照这个架势,今年来拜年的肯定很多,你还是跟钱伯说一下。要不我去说!」

        「好吧!这是最後一个了,这个小孩太可怜了,因为火灾把脸都烧毁了,虽然植了皮可是还是没法看,怎麽说我也要把他医治好。等过完年我就准备去上海,见一见齐叔说的四哥。」

        听到时旭东说过完年又走,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说你不是快毕业了,要不等毕业你就把公司开到台湾吧,这里也好照应。」这时时刚也装作没事拿着一个紫砂壶溜达过来,悄默声的坐在老妈旁边。

        时旭东看到自己父亲的举动心里也是一阵感动,他拉着老妈的手说道:「现在我们国家正在上升期,再说现在国际经济都不景气,还是咱们大陆的钱好挣,咱们也不能把J蛋放到一个篮子里,你们是我和胖子月姐的後路。」

        时旭东在给那个毁容的孩子做完最後的治疗,时母把那些感激的亲属送出去,回头对时旭东说:「今天就是二零一四年的春节,马上就可以看春节晚会了,你先休息会,到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没用全力,我在屋里躺一会就好了,王姨回去了吧?」

        「回去了,炖了一条鱼就被我赶回去了。」时母笑着说道。

        还没到晚上,李明启一家还有月姐一家都来了,说一块过年热闹,钱伯和他老伴过来送了一个菜就回去了。接着就是时母,李母和潘婶在厨房忙活起来。他们几个男人就开始聊了起来,时旭东很是奇怪为什麽胖子没有跟林胖子去台北。

        「老爸不让,林胖子亲自跑到我家说项都被我老爸坚决否决,他说过年就是要团团圆圆。」胖子一脸懊恼的小声对时旭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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