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傅颖禾的生辰,不停地恭贺觐见,不少人听到皇帝明年禅位的风声前来打探,让长秋g0ng热闹了一整日。

        到了晚间,她卸了钗环,望着铜镜里的人影,恍惚间记起,算上前世,今日该是一百岁的生辰了。

        哪有这样年轻的百岁之人?她觉得好笑,就笑开了,明YAn炫华。

        皇帝洗漱完进来,刚好看见了,便道:“今日这样开心?不知道是谁的贺礼讨了娘娘的欢心?”

        傅颖禾一听,没好气道:“教你知道了,好让你藏起它来是不是?”

        皇帝颇有些心虚,“朕......朕是嘉赏于他。皇后怎么能这样想朕呢?”

        “多大的人了......”傅颖禾嘀咕了一句,看见身旁的刘姑姑不停使眼sE,便住了口。不然真把他惹毛了,还得自己顺。

        近年太子渐大,于政事上能分担一些了,皇帝稍稍得闲,五十岁的人了,竟越发孩子气了。就拿她生辰贺礼来说,每家都是绞尽脑汁送的东西,自然或稀奇,或灵巧,都有能入她眼的。可她只要表现得Ai不释手了,第二天准找不到了,一问都是皇帝拿走了。

        她若是表现得不满,皇帝就开始胡搅蛮缠。又说东西不好,改日给你个好的;又说送礼的人不好,你最不喜欢这样的人品的;又非要她夸夸他送的东西,不夸高兴还不放手。

        她被缠紧了,崩溃道:“赵屹安!福安都没有你这么幼稚了!”

        许是照镜子时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今晚,傅颖禾迟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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