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祝曼又偶遇了赵立暄几回。一开始,她还担心他的来意,可后来发现这位公子对她十分有礼,并无轻佻怠慢之意,她倒有些糊涂了。就连桃蕊也纳闷,“这位公子图什么呢?”

        是啊,图什么呢?就连桃蕊都知道,她这样尴尬的身份,又没有惊YAn的美貌,哪里只得他费心思?可若是说他图新鲜,图刺激,他又不曾对她不敬,相反,还慎重得不得了。似乎生怕玷W了她的名声。

        “这正是说明这位公子是真心的啊!”桃蕊信誓旦旦。

        “怎么说?”

        “之前咱们想不明白,那位公子为何对您如此看重,不但出手解决了族里的事,还特别照顾咱们二房的生意。总觉得他应该图什么,也许人家就是什么也不图呢!就是真心地对您好呢?”

        她们坐的这辆马车是往桂树林去的,已经进了腊月,桂树开始移栽去行g0ng,今日动土,祝曼肯定是要去瞧瞧的。她怀里抱着一个小手炉,身子随着马车晃动,低头良久,“我与他云泥之别,多说什么呢?”

        “我不明白。”桃蕊不理解,明明有这样一段大好的姻缘在眼前,为何要走那条清苦的路呢?“您也不是Si板守旧的人啊?”

        祝曼苦笑道,“若如此,我早就一根白绫勒Si自己了。”正是心里有过念头,才更知两人是不可能的。“他也快离开这儿了吧?等他走了,就没事了。”

        桃蕊无法,托着腮坐在一旁不说话。

        等到了地方,却发现赵公子也来了,站在一处稍高的土坡上。这种小事何劳他亲自过来?桃蕊偷偷扯了她的袖子,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祝曼望了一眼,心下一叹,敛了神sE,上前见礼。随后两人便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祝曼落后两步,微垂着眼,只瞧见他宝蓝sE的下摆和用银线绣的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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