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她向这个世界往前迈步的开始,戳烂的日记本,撞向头的墙,不断滑过手臂的刀片,常常无法下笔的手,抓在手里的笔把纸张戳得破烂,不见形状,中间的大窟窿仿佛是在戳穿自己的心脏。

        这种不见疤痕却更疼痛的方式,迫使自己清醒。

        清晨有蝉鸣声叽叽喳喳地在窗外环绕,窗帘布料薄,尺寸也不太合适,强烈的yAn光照S到对面的地板。

        空调房内气Tg燥,打开门外面的热气扑面而来,脖子上的皮肤变得黏腻,陈淼不适应温差猛的打了一剂喷嚏。

        总能在闹钟响的前一分钟醒来,叫醒她的是自然,不是招她回魂的凶铃。

        还是有点害怕手机的铃声。

        噩梦中醒来,还沉浸在不安的氛围,眉头淡淡皱着,梦里的人影越来越模糊了,她都看不清他了。

        美梦通常都是记不清的,所以这么多记忆碎片汇聚在一起,她印象最深是他给她夹娃娃那一幕,倒映着他们的玻璃在她想象里破碎了。

        她睁开眼,就记得梦见的人是他。

        梦见他们分开那一天,梦里的人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

        在她的臆想里,他就应该这样,该不喜欢讨厌她。

        但现实里,他们却和解地拥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