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供贵宾使用的洗手间,外间是男女共用的,好在这时大家都在宴会上,并没有多少人过来这里,你可以暂避一会儿。

        水流在失了感应后自动停止,你对着镜子瞧了瞧,妆容仍然保持得很精致,不需要补化。牵起营业式微笑,妍丽完美得无可挑剔。突然,你瞥见镜子中站在自己身后的一道人影,笑容霎时间消失不见。

        金发深肤的男人微微倾身,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将你圈禁在他的双臂之间。

        “好久不见。”

        “降谷君,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你一边装作不认识,一边用力推他的手臂,男人纹丝不动,你气恼地咬牙,“降谷君习惯用这种方式和陌生人打招呼吗?”

        “零,我的真名,叫我零。”他低低地说。

        你不以为意,仍然执着地只想摆脱他——早知道刚才就找别的借口离开宴会了。

        “对不起。”降谷零搂住你的腰、让你的后背贴紧他的胸膛。似乎觉得一句道歉不够表明他的愧意,他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但在你看来只觉得可笑,几句对不起有什么用?能够让当初被抛弃的自己听到、让她的痛苦减小一分吗?不过都已经无所谓了。

        你叹了口气:“降谷君,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不是吗?从你作为安室透不告而别的那天开始。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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