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季云烟非要这样严厉态度。

        只是她曾见过类似这种满口跑火车的下属,若不拿出点真实态度,实在很难从这些人嘴里听到真话。

        她不想浪费时间。

        “说罢。”

        她的视线扫向衣着凋敝、负重前行、此前并不知情yAn双桥关闭的百姓们,他们被严厉呵斥的守卫阻拦,任凭怎么跪求,都不放他们上桥过江。

        若不从yAn双桥上过,百姓们就要再徒步数里,绕去另一座桥。

        这一来二去,又是寒冬腊日,谁能吃得消?

        祁无为迟疑了很久,才缓慢道来:

        “公主恕罪,诚如公主所言,若用那方案修复桥墩,恐怕需要朝廷一年的税收银子还不止。”

        “下官查了yAn双桥的工程记录,当时江水水位b如今低了五米,水流也没有如今的迅猛,若继续按旧制修桥,恐要不了百年,这桥墩必又要再歪斜。”

        “你的办法是什么?”

        季云烟看着地上匍匐着的祁无为,他身形有些不稳,猜测他是下了早朝立刻步行前来,滴水未进,于是扫了一眼附近,语气缓和了些。

        “祁主事先起来说话,边上的临江饭庄,我们边吃边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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