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yAn公主这番话,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直到季云烟借口更衣离席后许久,席上三人还在若有所思地咂m0。

        赵思诚最先耐X不住,打破沉寂。

        “公主的意思是……陛下无心大肆追查清缴李氏余党?”

        另二人却不接他话茬,依旧沉默。

        “你俩说话呀。”

        赵思诚左右焦急。

        “我只听出陛下希望我等谨慎行事,莫要步李氏后尘,可……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谋逆呀!”

        姚永淳摇头。

        “若只是这样,陛下东出前阖该早早定罪以安臣心,为何还要一拖再拖?方才公主最后痛哭流涕的那番肺腑之言,别说旁人,就是你我这样与李氏有旧、深知其为人的尚且听得心惊r0U跳。当时在内廷监,陛下和公主受了多大的苦,公主又是那个藏不住事的X子,岂会真的愿意放过李氏?”

        “大人倒也不必如此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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