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烟略略皱眉看着矫r0u做作的谢轻舟,只抛下一句“你等我一下”便又关上车门。

        她看回梁高业,眼神暗示,同他离开马车几步低声密语。

        “打探得如何?”

        “回公主,赵思诚大人近日的确出入过徐府。”

        季云烟有些奇了:“你怎如此笃定?方才同他家车夫问的?”

        梁高业挥手“害”了声。

        “公主,这种事情,问是问不出来的,那些大人家的马使个个都是亲信心腹,怎可能轻易透露自家主君的行踪。小的只是去同赵家车夫攀谈了几句家常,使了些请君消暑的银子,对方便松了防备,告知小的说,赵大人近半个月除了今日上朝,只在明义街活动过,那车夫自觉这样措辞,并不算泄露机密,殊不知这短短一句,早已将他家赵大人出卖了。”

        季云烟连忙追问:“怎么说?”

        “赵大人自来同姚大人来往密切,凡出行,必乘他那驾天景蓝饰紫檀木舆,方才停在厩棚的也是这辆,小的趁那车夫不备,将马车轮察看了一遍,轮缝里果真残着红土。”

        “红土又如何?”

        “公主有所不知,明义街上的官宦府邸多如牛毛,再次再穷的,家中路面也好歹是青砖石子,但唯有徐yAn修大人的徐府,府中道路几乎以红泥夯土铺就,传闻徐老两袖清风,常言‘见薄土而知民艰’,以此自勉为民。”

        季云烟恍然大悟:“这样说来,赵大人的确是出入过徐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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