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摆着一张臭脸卡在关口,身体挡住了夏油杰的去路,这模样熟悉,每当他不高兴就会造就这样一副姿态,活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又或许就像那次约会,夏油杰想着,分明是他自己迟到了十分钟,夏油杰趁着等待空隙去买了冰淇淋回来,都被小男友怪做故意没等他,还朝他吼着:

        “明明杰可以在这里等我一起去的!就是不愿意等我吧!最讨厌杰了,要绝交啊!绝交!!”

        夏油杰记得那个时候他花了更长的时间去哄猫,猫吃着冰淇淋也不领情,非说再吃五个才能原谅他,夏油杰担心他吃坏肚子不给。最后二人折腾到地上,在调情似的扭打中交换了无数个草莓冰淇淋味道的吻。

        他的思绪很快飞回,因为疼痛。失去手臂的切口不断渗透骇人的鲜血。饶是他这样健壮的人,也会因此体力不支,扶着墙壁最后瘫坐下来,等待最后的审判——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天,躲不掉逃不掉,所以他把决定权交给五条悟,那双美丽的蓝眼依旧澄澈,可惜他却认为再也猜不透了。

        “如果杰现在求饶。”

        “别说那么多了。”夏油杰的眼睛酸涩,加上沉重的躯体深感疲乏,不得已闭着打断他:“你知道没有那个可能。”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五条悟抿着唇,神情凝重地望着他,随后径直走到他的身边蹲下,把那根硕大阴茎从夏油杰的裤裆里蛮横拽出来。这是五条悟的熟物,囫囵揉搓几下都能将它抚摸成型,再一手褪下自己的裤子跨到夏油杰的腰上,寻着记忆中的体位坐上去。他急得没有拓张臀眼,干涩的穴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贸然挺入,瞬间报复般裂开一道道内壁,再吞吃如同刀刃般的性器。

        这更像发泄,野兽般疯狂的行为令夏油杰不知所措,疼痛蔓延,他剩余一只手虚扶着五条悟的腰身,想要把他圈进怀里。在血液润滑后,他俩痛苦的情事才稍微缓解,龟冠在几度坚持下总算达到最深处,不差分毫地顶着五条悟的敏感点。

        五条悟又痛又痒,扭着腰将鸡巴用媚肉层层包裹住,甬道也开始分泌出爱液将里头的血液冲刷干净,铁锈味被淫靡气氛冲淡,他低头凑近夏油杰性感的唇瓣,用牙尖刺破软肉,对那里毫无章法地啃咬,最好能真正扯下一块肉,才可能会安抚他。

        尽管他如此乱来,夏油杰也没有说半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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