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捏着萧何两边的脸颊,迫使萧何张开嘴,看见喉咙处沾染的血丝跟破了皮的腔壁,他不怒反笑,

        嘶哑的笑声带着讽刺之意,萧何的喉咙长时间干涸,恐叫,药本就是辛刺激之物,猛然的一灌难保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何止,萧何催吐心急用力过度,导致声带受损,现在这般暂时失声已是最好的结果。

        但他还没来得及想通为什么会这样,就这般被突然捏住脸吓住了,误以为还要再灌他什么,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能用的力都用上了。

        在药跟血的滋润下,干裂的嘴唇有了润泽,秦严明看着手里穿着他白色衬衫,双手紧抓他的萧何,一张可怜兮兮的脸,两只眼睛无神的望着他,这般模样使人现在就想好好安慰他。

        浓烈的属于对方的气息猛然凑近,萧何身体僵硬的感觉到了面前的不对,换之讲,他应当很熟悉,这个时候...,

        他喉咙嘶叫的发出一些听不懂的乱语,摇着头,祈求的意思还没到全,口腔就被猛然侵入,他缩了缩肩膀,抗拒的意识让他挣扎,

        极度的惶恐、紧张,让他的脑路断层,对方跟他的交吻中他失了所有经验,被动的承受着,

        舌头顶上他的腔壁,疼痛感跟强烈的入侵感让他过分的不安,他跪坐在地上,比对方矮了不止一星半点,下颚被抬高仰着,分泌过多的唾液从他的嘴角顺下而行,逐息而少的氧气支撑不了多久,

        萧何喘不上来气,手指的力道渐狠,在秦严明手臂上留下了红痕,但对方浑然不觉,享受着他口腔里的温热,在极限之际才堪堪放过,容忍他喘息,

        他身体被对方支控着,无力的瘫软在对方身上,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还在秦严明的怀抱里,即使不安恐惧,也没有现在这么狼狈,可现实虽一半如此,但他的心境不如此。

        秦严明单手将他拖屁股抱起,起身,走两步,就随手将他甩在他原本应该呆在的沙发上,那里很冷,像是故意的,将火炉放在了离自己最远的角落,可实际上,他缩在这里的位置,才是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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