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躲在杂乱缝隙留出的狭小空间里,外面天很黑,灯光就那么透过一丝丝的缝穿进来,泛着淡黄的光斑斑点点,丝丝条条的爬在他身上,脸上,

        他太安静了,如果就这么在这冻死,饿死,他可能都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死得硬了也应该不会被谁发现。

        唉,

        说得好像他真能接受就这么样了似的。

        一个多小时的过渡,萧何内心才算平静了下来,腿蹲麻了他也不知道,脸煞白煞白的,也不知道怎么就盯着面前杂碎的木头块发呆发着像了个怪人,听着墙边两个男人的对话,他脑子里闪过了当初逃跑时路过的一个旅馆。

        就是迷茫,眼睫轻微颤了两下,他现在算逃跑吗,

        ――算的吧,呆这儿又不会真死,跑出来两小时了,才慢慢想起,没有军队,秦严明没找他,灯笼的灯光在间断的时不时暗一盏。

        全身上下没有哪儿是暖的,他想回家了,当初那个只有他自己待着的小屋子,经常因为出门电费都会忘交,所以很多次晚上回来都黑漆漆的那个小屋子,这是他现在还记得的比较舒心的零碎记忆,地址门牌号,坐哪趟车他都记不清了。

        回不去了,不管他走不走得出京都,他都回不去了。

        那两个男人已经走了大概有几分钟了,墙边堆杂的破烂木材里嚓嚓倒下几块,一个模糊的黑影佝偻着身子爬出来,然后站起转身钻进巷子里没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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