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荻花洲很静,几缕风吹过江面撩起阵阵涟漪,又拂过岸上成群的马尾沙沙作响,最后顺着皎洁的月光吹进望舒客栈,探进顶楼未关的窗里,带去一丝凉意,吹的魈打了个颤。

        午夜时分,客栈早已打烊,店内的客人也相继熄灯睡下,唯有顶楼房间,烛火明明灭灭,时时伴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和水声。

        房内窗户打开,夜晚的风吹的烛火歪歪斜斜,几近熄灭。魈正被温迪压在窗边,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着装现在仅余一件贴身背心,小半个身子几乎探出窗外,面色潮红,双眼紧闭,眼尾的红色被渗出的泪水晕染开来,攥住窗沿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被迫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

        温迪不得不缓了缓身下的动作,把魈往怀里捞捞,防止自己一个疏忽太过激烈把人弄下去。

        把魈揽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温迪掐住腰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一只手撩起贴身上衣,顺着腹肌划到胸前,碾过已然挺立的两点,果然压抑的喘息声重了几分。另一只手撬开了魈紧咬着的嘴唇,逗弄着柔软的舌头。手指的入侵加速了唾液分泌,舌头被钳制无法配合吞咽,很快就有津液顺着温迪的手指溢出,顺着小臂汇聚到手肘处滴落。

        “睁开眼睛看看,嗯?亲爱的,今晚月色多美呀。”吟游诗人曼妙的嗓音此刻在魈的耳边炸开,酥得魈身子发麻,没忍住诱惑睁开了眼。

        温迪把沾满津液的手指凑到魈眼前,津液被月光照的透亮,魈像是被晃到似的,把头偏向一旁,耳根热的发红,

        “你,不知羞!”

        温迪忍住笑意,亲了亲发红的耳垂,把魈扣着窗沿的手掰开,一根根穿插进自己的指缝中,然后合拢。本想吻上魈湿润的唇狠狠吮吸,瞥到后颈的岩印,一口咬住,

        “亲爱的,有人来了哦。”说话间的热气时不时拂过脖颈间敏感的皮肤,又带来阵酥麻的感觉。

        “温迪……唔,去,去床上。”因快感有些涣散的金瞳重新聚焦,注意力逐渐回笼,魈也听到了向窗外阳台逼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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