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具人并不温柔体贴,他恶意地撩开马哈鱼的遮羞布,将他们相连的地方展示给其他人看。

        马哈鱼用手挡住自己的脸,金面具人却抓过他的手,在他咬出的牙印上用力按压着。

        “我喜欢你的反应。”金面具人说,“我完全顶进去的时候,你的肩膀会绷紧,像是没经历过性事的小雏鸡,青涩得要命。”

        “现在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就抖得更厉害了,下面也是,更紧更热。”

        金面具人松开马哈鱼的手,在他阴茎上用力撸了两下:“鸡巴也是,不需要什么技巧,随便撸一撸就变得很硬,真是敏感。”

        马哈鱼闭着眼,阴茎抖了抖,刚刚射过精的阴茎随着撸动重新变得硬挺,像是在附和金面具人说的话。

        “是你本来就这么敏感吗?是因为被人看着吗?还是被操太多了?”

        金面具人步步紧逼,马哈鱼颤抖着哭出声来。金面具人一边撸着他的阴茎一边操他,恶意地重重顶他,声音里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睁开眼睛看看嘛,大家都很喜欢你。”

        马哈鱼微微睁开眼睛,看见白面具人们动作整齐地拉开裤链,高矮胖瘦的人都掏出了同样大小的阴茎,对准他撸动着。

        这是充满荒诞感的一幕。

        公交车忽然一个急刹,马哈鱼差点摔倒,他紧紧握住车上的横杆,金面具人也没有站稳,打了个趔趄,但一众白面具人却如同扎根在地上,仍机械地撸动着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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