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到主卧,马哈鱼看见床,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大睡一觉,但金面具人一副色鬼上身的样子,按住他就开始把手往他身下摸。

        马哈鱼顺从地被按在床上,闭上眼想假寐一会儿,金面具人却不太乐意:“为什么不看我?”

        “大哥,我很累,让我睡会儿行吗?”

        “不行哦。”金面具人左手按在床上,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右手在穴口打转,毫不费力地塞进去两根手指。

        丹塔克的赐福在四十分钟前才刷新过,马哈鱼的穴口已经消了肿,被按摩棒开扩得又热又软,金面具人稍稍摸索了几下,觉得可以直接插进去。

        他正准备提枪上阵,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金面具人接了电话,马哈鱼打起精神,悄悄听他们的对话内容。

        似乎是一个聚会,邀请金面具人中午参加,金面具人答应后对面说了地址和房间号,还想要再闲聊几句,金面具人却挂了电话。

        金面具人抬起马哈鱼的腿,毫不客气地挺身插入,撞击了两下后,用手在马哈鱼小腹按了按。

        马哈鱼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仍是没睁开眼。

        金面具人重重抽插两下,有些不满:“你既不动弹,也不叫唤,我操你和操死人有什么区别?”

        马哈鱼没理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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