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当着满眼期待的史子眇面将他新带来的糕点吃下肚时,已经做好了会腹痛或发生其他事的心理准备。

        其实这糕点从外貌来看格外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普通。——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因为广陵王用无数亲身体验来证明了,史子眇做的东西,越平常的外表意味着内在可能越恐怖。

        广陵王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在史子眇发出疑惑前一闭眼,还是将手中深粉色的桃花酥放入口中。入口倒也没品出什么奇怪的味道或感觉,除了有些过分干——广陵王“咳咳”两声,忙端起一旁的茶水,在史子眇“孩子慢点”的关心声中喝了两口。

        她又同史子眇闲聊了半个时辰,在确认依旧什么也没发生后,便以为这次无事了。

        所以当第二日广陵王醒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坐起身进而看到自己双腿间将被子顶起一个包的诡异凸起时,还是没忍住学着之前在隐鸢阁时师尊左慈那样扶着自己的额头叹出一句。

        “本王头好痛……”

        她做了半柱香的心理建设时间,最终还是拍拍脸一把掀开被褥——哦~颜色还是挺粉嫩的——算了,当她没说。

        不过实际上除了有些碍眼外,广陵王并未感觉到这块多余的器官带来的……感觉或者说什么的。

        至少不丑陋狰狞而让她不知缘由悄悄松了口气的那物直直向上竖立,随着她下床走动而一晃一晃的。虽是硬着的状态,但并没有那些画本子里写的欲火焚身或者其他感觉。硬要说的话,唯一明显的感觉有点像她往常不束胸也不穿小衣字面意义上大幅度动作时胸乳晃动些微碍事的感觉。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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