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停,不要了…啊…”

        房间里冷气很足,舒云檀却感觉热得快要窒息。

        带着水声的“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由上而下的体位每一下都进得极深,舒云檀被箍在滕野的臂膀间,被他举起,又重重放下,抵在最深处狠狠地研磨。

        恍惚间听到一阵甜到发腻的声音,他半晌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小腹酸软得不停抽动收缩着,身体里的水多得按一按就从洞里往外冒,体内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进出,专找着哪里更为敏感,就越往那处猛顶。

        舒云檀的嘴巴几乎合不拢,想要咬紧牙关抵挡不间歇的刺激,立马被不可思议的恐怖快感击溃,只得张着口喘息尖叫,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微微伸出口的舌尖滴落,很快被滕野发觉,见缝插针去吸那截小舌。

        穴里又一次绞紧,剧烈地抽搐起来,滕野腹部的水都快盛不下了,整片都被蹭得亮晶晶一片。舒云檀脸上的神情又痛苦,又似是爽到极致,高潮得又急又猛,身体忽地后仰,潮吹喷出的水甚至都要溅到滕野的脸上。

        他的神色恍惚,瞳孔失了焦距,呆愣愣地被滕野捏住脸颊深吻,很快又被顶弄得“嗯嗯啊啊”哼唧起来,声音被吻堵进喉咙里,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花穴被捣得软烂,粉色的嫩肉被摩擦成艳红,大力的拍打使得阴阜微肿泛红,滕野贴心地扯开他的腿,让腿根张得更大,又一次落下时用力迎上去,小腹将几瓣花唇碾开,把中间的蕊珠撞得要压扁下去。

        舒云檀呜咽一声,被黑硬的耻毛又扎又磨的阴蒂脆弱无比,微微的刺痛被疯狂的快感盖过去,还不等他反应就又被磨过一遭。

        更不用一碰就酸得不行的宫口完完全全被入侵,被肆无忌惮地顶个不停,舒云檀被插得有些崩溃,眼泪流了满脸,眼珠都有些翻白,身体里的快感无处安放,只能化作泛滥的淫水流出来,再被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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