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甬道在翕动的时候,还往里cHa了几下,随着他一下一下的进出,清禾叫得更厉害了:“唔唔!”

        驰淮抬眸看她,见她脸蛋泛红,睫毛上沾染泪珠,媚眼如丝,他笑了一声,低头hAnzHU了清禾的耳朵,低哑道:“清禾,再来一次好不好?”

        第一次的时间并不长,驰淮担心清禾的T验不好,想要做第二次。

        谁料清禾咬住他的舌尖:“不要……你出来,我累了。”

        清禾一般都是只做一次的,第二次怕摩擦太多,会痛得厉害。

        她这么说,驰淮也就不勉强她了,把Y痉拔了出来,随后抱着她,手摩擦着清禾的后背。

        此时谁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连两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过了许久,驰淮问:“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不能再做一次,能m0m0亲亲清禾也行。

        清禾没有拒绝,驰淮刚起身,门就被敲响,“是我。”

        是陈跃青的声音。

        清禾跟驰淮在里边呆了这么久,两人又是成年人,对彼此有意思,在房间里做什么,陈跃青其实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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