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柏年在镜坊中呆了半年,新品铜镜制出来了,也便每日晚上都回家歇息,晨起陪沈氏用了早膳才去镜坊,这日骑着马往镜坊走,刚出城门,遇上陶慎卫。
陶慎卫打马打得急,猛一下勒缰,差点从马背上摔下。
“齐家的镜工去咱家镜坊寻事?”陶柏年惊奇。
“是,属下命大家门前拦着,急去齐家镜坊找崔二娘,崔二娘不在,齐安也不在。”陶慎卫一头汗。
“好巧,主子和管事都不在。”陶柏年呵呵笑,“崔扶风疯了不成,不跟费易平斗,倒找上我陶家。”
“崔二娘未必知道。”陶慎卫道。
陶柏年脸上笑容更深,凤眼眯起望云巢山,“你二郎我也不知道。”说话间,扯了扯马缰,调转马头回城。
陶慎卫愣住,不声不响走了,那头要打起来呢,张嘴要喊,又合上,一拍头,道:“怎就糊涂了。”
要打架是吧,陶家还能怕了齐家不成。
陶慎卫回到镜坊,两家镜工镜坊门前推搡,齐家镜工吼骂陶家不要脸,陶家镜工回骂,骂齐家一大群男人小家子气,齐家镜工更生气,陶慎卫走近,不压制自家镜工了,也加入骂架的行列,陶家镜工一看,管事这是默许了,双方推搡谩骂,很快升级成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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