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晚上没吃东西,容拾在卫生间里只是干呕了几下,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看着镜子上的自己,嘴唇有些泛白。

        胃疼是老毛病,她从包里摸到了药,轻车熟路,而后放到口里。

        出去的时候顺便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恢复了往日的孤傲淡漠。

        一个服务生从她身边经过停住,把托盘上的东西递过去:“这是给您的热水。”

        “给我的?”容拾托着杯壁,指尖试了下外围温度,有点烫。

        “嗯,”服务生笑着点头,指了指不远处靠在墙上的男人,“那位先生给您的。”

        她顺着方向看过去,蒋鹤野嘴里叼了半根没燃尽的烟,微低着头,路过的一个搭讪者在他旁边停了下来,他似乎是勾了勾嘴角。

        笑得随意又张扬。

        容拾没有破坏别人好事的打算,这几天她也从很多渠道了解过蒋鹤野,活生生的浪荡公子哥。

        前女友无数,后来听说蒋老爷子托人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送到国外镀金,结果又留了两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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