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人们饶过奴吧,奴真的受不住了,啊,嗯~”

        在军帐中,一位体态娇小的双性人辗转于各个军官胯下,他的两只穴都被塞得满满的,花唇被恶意的分开,用极为细韧的绳子勒住,绑在肉乎乎的大腿根上,小巧的花蒂自然也逃不过这责罚,包皮被扒开了,红艳的阴蒂头被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穿着一个小铃铛,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不断摇动,发出清脆而又淫靡的响声,两条毒龙正卖力的鞭挞他的前后双穴,整个耻部被人剃干了毛发,因而很清楚的看到大开的肉缝和红肿的穴肉,还有被签字笔堵起来的小玉茎,而上半身两只与他身材和脸蛋极为不符合的巨乳更是布满了青紫的暧昧痕迹,一个军官正用手指按着他凸出的红艳的几乎破皮的乳头用力的怼进白花花的乳肉里,这让小淫娃挣扎痛呼起来,另一只奶头喷出了乳汁,而身下更是一泻千里,奥维斯抬头看了眼军妓的淫态,又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低下头接着办公,在十分紧张需要纾解的情况下,军官们常常会把一个耐操的军妓带入自己营中,这样可以边议事边发泄,最高效率的利用时间。

        这种情况奥维斯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可这次他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那个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挂在战友身上的哼哼唧唧的小军妓,看起来,真的很舒服啊。

        破碎的呻吟从那滴落涎水的唇间溢出,又被一根巨大的硬物堵了回去,小军妓的脸颊被承德鼓鼓的,好似一只贪吃的小松鼠,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迷蒙起来了,看起来是彻底被大肉棒驯服了。

        奥维斯听到轻轻的“啵”的一声,他抬眸向声音的源头望去。只见他的好友米勒将射完精的男根自小军妓合不拢的小逼里拔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浊顺着那嫣红的肿胀如荔枝般的穴眼涌出来,又很快被另一个矗立的男根堵回去,而他的好友米勒就这样裸着下身,向他走来,男根由于刚释放过一次,此时正恹恹的垂落在腿间,随着步伐一步一动的摇晃着,伴随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柱身滴落在地板上。奥维斯看的眼睛都快直了,知道好友走到他跟前。

        “一会,来一把?”好友熟练度从奥维斯的胸部的小兜里掏出打火机,又从桌上顺了一只香烟,点燃后猛吸了一口,“我又忘了,你总嫌他们脏。”米勒眯着眼笑了,透过烟雾细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好友。

        他从未看到过奥维斯的裸体,更别说看到他撸过管,看起来就是个性冷淡,只有每次召军妓来的时候,他才能看清他眼中迸发的欲望,但比起是对上人的欲望,看起来更像是对被人上的欲望,他不敢确定,因为奥维斯好说歹说也是个上将,他完全想象不到他承欢于他人胯下的样子,要是真的有这事,倒也还不错?

        “你知道就好,我还要去汇报战争进程,先走一步。”奥维斯看似十分冷静的说出了这一句话,实则内心慌得一批,好友那审视打量的眼神看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会被发现了吧,不会的不会的,自己瞒的这么好,一定不会的。

        战争很快就结束了,奥维斯作为不用继续驻扎在边境线的那一批将领,回到了首都,干起了首都里他应该接管的文职工作,战争结束后总是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奥维斯整整花了一个月才把自己从海洋般的文书中解脱出来,恢复了正常的工作量,欲望就像积蓄的洪水,一旦松懈下来,足以击垮一切防线,更何况是奥维斯这风吹日晒矗立几十年的老墙呢,上将大人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脱下正装,带上人皮面具,去了他那些损友们曾为他推荐的酒馆,那个首都最大的地下妓院。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他想试试,试着做一个奴隶,一个被人狠狠在身下疼爱,每个洞都填满的奴隶!如果没有他想象中的舒适的话,他就赶紧退出,反正他带着人皮面具,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如果感觉还不错的话,他也可以偶尔偷偷来几次,纾解一下欲望,嗯,怎么算都不亏,于是上将大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说明来意后,侍者将他带入特定的场所,接受一系列身体检查,和其他基础的教授,装点什么的,奥维斯褪下了全部的衣服,站在几个人面前,展示着自己的躯体,就好像等待着审判的罪犯一样,咬着牙默默任由他们的目光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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