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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式闹钟的铃声是刺耳的一长串“叮铃铃——”,穿透力极强,提神醒脑,麦叶其几乎是瞬间从被窝里伸出手,把闹钟丢得远远的。

        闹钟在地上继续的响。

        行,这破闹钟就是防摔哈,反正就响一分钟,麦叶其扯过被子蒙过头,简单的动作让他手腕酸痛,出了一身冷汗,他摸了摸身下的床单,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浑身骨头发出“嘎嘣”要裂开的声响。

        他昨天干嘛了?喝酒了......喝醉了!喝醉以后呢,不会负重跑了一夜吧?怎么屁股都在疼啊?脑袋好重,麦叶其僵硬的摸了摸额头,被自己烫的吓了一跳。

        靠,怎么喝断片了还喝发烧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呢?他怎么在床上睡的,不会是喝醉了发酒疯把年哥哥赶走了吧?麦叶其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实在回忆不起来想得头疼的时候,卧室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其已经醒了啊,”奥斯年给出恰到好处的微微惊讶,把手上的温度计放在床头柜上,装着冲剂的水杯递给了他,“退烧药,我一个小时前量过一回,其烧到39°了。”

        “啊?”

        刚睡醒还在懵懂状态里的少年伸手想接水杯,又触电一样缩了回去,然后飞快缩到了床的另一边,是潜意识给出的惧怕反应。

        然而忘却一切的麦叶其却一头雾水,他握住手腕才能停住手指不停发抖的动作,烧寒战了吗?年哥哥对自己这么好,怎么忽然心里发凉呢?

        闹钟声锲而不舍的又响了一遍,温柔学长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把水杯放下,蹲下身捡起闹钟关掉,很受伤的说:“其记得把药吃了,隔半个小时量一下体温,再烧下去要去医院的。”

        说完就转身走了,很轻的关上了卧室房门。

        他在干嘛?麦叶其陷入了自责的自我怀疑中,从年哥哥的反应中拼凑出了昨晚喝醉后的一系列事情:发酒疯不知道干了什么把自己折腾发烧了,床品全换了可能是因为自己吐了......麦叶其扯了扯身上的干净睡衣一点酒味都闻不到,年哥哥受着伤照顾自己,把自己收拾干净让自己睡床......

        麦叶其看了眼摆在闹钟前热气腾腾的冲剂,闹钟是早八时候设置的,出去玩的那天起得很早也忘了换,后来就把卧室让给年哥哥了......他不会每天都要被这个破闹钟吵醒一回吧?受那么重的伤连觉也睡不好,受伤还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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