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林赛其实也隐约对自己将要遭受的对待有了隐隐的猜测了。

        ……真是荒唐。

        他眨了下眼,感受到自己的眼睫上还沾着点之前流下的泪水,水珠沉重而黏糊,打湿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让外面的灯光被隐约透了点进来。

        但视线依旧是黑的,他依旧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他看不见坐在下面的是哪些人、也看不见他们是在用什么样的表情期待着他接受“惩罚”,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一阵低笑和私语,那个新上来的人似乎拿了什么东西给站在旁边的主持者,正引起场下的心照不宣的暧昧下流笑声。

        林赛紧紧地抿着唇,不想因此做出任何只会让这些人更加兴奋满意的表现。

        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躺在地上,正感到一阵失温般的寒冷——地板太凉,他身上的衣物太过单薄,加之这些人似乎还在他被灌下那瓶酒后给他用冷水清洗了一遍身体,他的肌肤上因此还残留着点潮湿水汽,正隔着身上衣物的薄薄布料被身下的冷凉地板带走温度。

        于是,他控制不住地因寒冷而微微颤抖,被绑着的裸露在宽松裤腿下的双足也在血液流通不畅的情况下变得麻木而僵硬。

        有人注意到他的状态,于是故意提高声调询问旁边的主持者——“我们罗贝特议员正在发抖哩,他这是在害怕吗?”

        “是吗?”主持者似乎笑了笑,“那么,就让我来替尊贵的各位检验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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