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之前,降谷零想:希望这间房子还能迎来它的主人

        地下室已经寂静得让人发疯,降谷零进去后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摆好画板,将一只素描笔放进了安静倚靠在床边的鹿也春名的手里

        鹿也春名的神情不复上次见面时的甜美,面无表情中透露着丝丝阴郁,手指转动着笔杆看着尖锐的笔尖若有所思

        他盯着的时间过长了,站在旁边的安室透有种不祥的预感

        行走在黑暗中的卧底从不会忽视每一个直觉,千钧一发之际,他按住了鹿也春名刺向自己手臂的素描笔

        “你做什么!”安室透厉声质问

        鹿也春名像是沉浸在梦境里,被外界猛然唤醒的幻境旅人,露出了一种与现实脱轨,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然

        他看着离自己胳膊只有不到2厘米距离的笔尖,如果没被拦下来,插进去一定会刺出一个洞,搞不好前面脆弱的铅芯都会断在里面

        鹿也春名眨了眨眼,没有接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强行跳过这个问题,揣测着安室透的用意:“拿这些过来.....是想让我画画?”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安室透的脸色,谨慎得如同一只被人类踹过的流浪猫“你想要我画什么呢?”

        安室透皱眉看着他,像是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又顾忌着什么一样没有深究,只是慢慢放开了抓住鹿也春名的手,肌肉的状态却在显示他还没有放松警惕,随时提防着鹿也春名不受控制的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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