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

        安室透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鹿也春名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混杂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像一支利剑刺透虚掩的门板,将他牢牢钉死在原地

        要是这一切都没发生就好了,鹿也春名的人生明明才刚刚开始,他可以选择过上任何一种想要的人生

        他喜欢弹琴,喜欢画画,喜欢鲜艳的色彩碰撞,他本可以带着他的画板,去往每一个鲜花盛开的地方写生

        而不是被绑在黑衣组织的某个安全屋,被迫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一切都回不去了,是他亲手毁了一个少年的人生

        安室透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如坠冰窟

        他的余生都要在无边的愧疚和自责中度过了

        鹿也春名被肏射了太多次,他的肚皮和琴酒深绿色的毛衣上难以避免的沾上了许多

        琴酒有些嫌弃啧了一声,保持着鸡巴插在里面的姿势把鹿也春名捞了起来,调转了方向用后入的姿势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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