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复诊的时间，顾飞跃的症状已经好多了，他现在的尿频尿急只是因为听医生的话，多喝水多排尿，每次膀胱都被憋得满满当当，对着小便池喷得到处都是，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只能尿出几股，就已经急得要尿裤子了。
最让他难受的，是不能自慰。
他都快要憋疯了，这周都没射过，除了每天早上晨勃，跑步的时候摩擦到阴茎都会勃起，解开裤子露出阴茎的时候，仿佛不用碰都会勃起。
“你很听话，很棒。”
陈煜指了指他沉甸甸往下坠的阴囊，知道他是真的一直在禁欲，睾丸才会攒这么多精液，仿佛碰一下都会流精。所以当他拿出棉拭子打算再取一次尿道分泌物的时候，顾飞跃又往后躲了两步，这次不是因为怕疼，而是顾飞跃觉得，那根拭子只要插进自己的尿道，自己可能会立马射出来。
“医生，我…必须取吗…”
“不取拭子，我怎么知道你还需不需要用药呢？”
“可是我…我憋了很多…我怕…”
“憋了很多尿吗？”
陈煜就是明知故问，顾飞跃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不是，我是怕我…射出来…”
“试试吧，我相信你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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