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庭霄在床上骂时颜是常态。

        他从第一眼起就不喜欢时颜这个人。

        怎么能有人乖乖巧巧的,任人把自己当盘菜似的发来发去呢?没听过“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这句话吗?亲爹怎么了?亲爹也不行。

        所以他故意难为她,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难看,b她跪在桌边喝掉一整杯的烈酒。

        但时颜……真是笨的可以。他从开没见过有人能喝酒被冰块磕到牙齿磕呛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杯酒没喝完,时颜自己咳了半天。

        四周的人为了捧郑庭霄的兴致,故意起哄挑唆,非说时颜必须重新倒满一杯,才算跟郑庭霄赔礼的诚意。时颜像一只陷落进敌阵的小兽,惊惶着找不到人可以求助,最后竟然把哀祈的目光落回难郑庭霄身上——落回为难她的始作俑者身上。

        她怎么敢的?

        郑庭霄笑得轻肆。

        时颜跪在地上,矮了郑庭霄半截。他垂着眼皮,视线轻飘飘搭落在她身上,看她双颊飞着红晕,不知道是酒量不行,还是咳得涨红,总之无助地咬着下唇回看向他。态度大约像是犯了忌的修nV,跪望高屹的神像,等待神明降下最后的审判。有乞求,也有期望,满眼都是对他虔诚的希企。

        周围的人不敢说话,都拿余光去打量郑庭霄的神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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