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火在眼前凝成熟悉的长鞭,萧炎已经觉得身后开始隐隐作痛,年少时不算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加之眼前师长冷凝的脸色,他竟难得地有了几分恐惧。

        似乎是因为空间太小使不开,鞭子又被塑得短了几分,和寻常家里放着训诫子弟的藤鞭无异。药尘掂了掂手里的家伙,目光慢慢移向额上生出冷汗的萧炎。

        “外袍脱了,跪中间去。”

        萧炎脑袋里好像一时间空白了,如此经典的惩戒场景他曾在家族见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想过会发生在他和老师之间。

        藤鞭搁在他肩膀上敲了敲,“听不懂哪个词?”

        源自灵魂的怪异战栗激得他一下子站起来,顶着老师的目光手足无措了几秒,又匆匆把外袍脱下来放在一边,背对着药尘跪在了门厅中间。

        他的眼前就是房间的门,似乎还能听见外面的人行走的声音,心头浮上来几分难言的羞耻。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药尘站起身踱步过去,淡淡地开口:“我想说的话,你自己也清楚,我就不重复了。该你受的就好好受着,结束以后我要听到你的反省。”

        萧炎呼吸急促了几分,身子紧张得都绷了起来,喉咙里不清不楚地挤出了一声“老师”。

        药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凝视他,暗叹终究还是个孩子,意气用事的时候连死都不怕,被长辈一吓就紧张成这样。

        鞭子扬起风声,第一道落在后背上,火辣辣地撕开痛感,尖锐的疼一点都不像当初训练躯体时的钝痛,即使萧炎再心性稳固,都忍不住低呼出声。

        药尘一手调养起来的身子,自己清楚得很,连下手的力度都精准又刁钻,正好吊在他最极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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