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曼表演完后几乎是瘫软着趴在地上,他勉强用上肢把自己撑起,仓惶谢幕后连滚带爬回到喻子游身边。

        “弗里曼老师,刚才的表演是您自己编排的吗?”

        喻子游挑起他的一撮头发,挽在手指上梳理,俯视着他说,最后又取了另一撮头发在他头顶打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和轻佻的动作相反,喻子游的表情和语气都纯良得像一个真正的学生。

        咕咚。弗里曼喉结滚动,浑身发烫,眼睛直愣愣盯着今日盛装打扮过的喻子游。

        “是,是我自己排的。”他说。

        “老师被雄虫艹过吗?怎么这么熟练地勾引起学生,没得到满足吗?”喻子游歪着头看他,面露疑惑。

        弗里曼被臊得晕头转向,口鼻间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他声音紧涩:“哈……他不经常艹我,所以,所以我总是欲求不满。”

        他说这话时眼前模糊成一片,身体不自觉地下压舒展,呈现出刚健又性感的曲线。

        喻子游并起两指探进他的嘴里,轻轻一拨弄,齿关就被撬开,说不好是被迫的还是主动的。唾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把喻子游的整只手打湿,骨感莹白的手指泛着水光,痕迹一直蜿蜒到腕骨。

        “嗯……哼嗯……唔……”弗里曼眯着眼,哼哼唧唧仰头接受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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