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燕王下朝便迫不及待得摆好了棋盘,示意问玉杀上一盘,燕王执黑,语气不善得说道,“本王让你先行,昨日你夸下的海口,若是做不到,等着挨罚吧!”

        问玉也没和燕王客气,干脆得执白落子,口中不落下风,“王爷,落子无悔,愿赌,可得服输。”

        燕王本来成竹在胸,但三局下来,局局大败,问玉从容离座,燕王不信这个邪,叫嚷着,“别走,再来一局!”

        问玉拿起那本棋谱,拍到燕王怀里,一手撑着倚背,俯身在他耳边轻笑着低声说道,“够落花流水吗?”

        还不待燕王生气,问玉既轻且快得碰了一下燕王的唇角,然后快速转身,说道,“王爷还是先精进精进再来奴这找场子吧。”

        燕王哪还记得什么下棋的事,站起来一把从背后抱住问玉,边吻他的耳朵边说,“想跑?刚才干什么坏事了?”

        问玉心想,果然,燕王并不生气,被自己养的狗偷袭舔了一下,他只会觉得小狗顽皮。

        问玉咽下心里的苦涩,打起精神与燕王调笑,“奴什么也没做,青天白日的,王爷少来污蔑人。”

        燕王用手点了点问玉的唇,轻轻一口咬在问玉白嫩的脖颈上,“青天白日的,本王没污蔑人,倒是有人,敢做不敢当,耳朵都红了。”

        “本王现在就能找回场子,先不办你,晚上你给本王等着。”

        燕王放开问玉,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拉高衣领盖住刚才咬出来的牙印,然后牵住他的手,说道,“走,去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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