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慵依旧不说话,闭上眼,好像禁受不住似的,眼睫狠狠颤了颤。

        蒋闻簌的心立刻软了半截,可说出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他要给沈慵立规矩,他要沈慵怕他,怕到再不敢忤逆他的话,不可能因为一点心软就半途而废。

        “听说你外甥是个小瞎子。”

        沈慵猛地睁开眼,下一瞬却又错开,目光落在别处,咬牙道:“不管他的事,你别动他。”

        果然,沈澈是沈慵的软肋,他说了那么多遍都不管用,现在一个沈澈的名字就让沈慵记牢了他的话。

        他顶胯操干了几百下发泄心中的怒火,余光瞥见床单上殷红的血渍,一愣,才发现沈慵手背输液的针头不知何时扯掉了,手背那里出了血,高高肿起一大片。

        白皙的手腕,青紫勒痕如荆棘悬绕,那是吊了整整一夜的惩罚。

        蒋闻簌心中火气散了七七八八,还有两分是对这人闷声不吭的倔强,当初看上的不就是他这股韧劲么,越看越喜欢,低头又亲了过去。

        亲了一会儿,他抓着沈慵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按着他的手指压在撑到极致的穴口,贴着他的耳朵说:“你摸摸,流了好多水呢,真是淫荡。自己把手指塞进去,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蒋闻簌给了他选择,看似是选择,可实际上别无选择。

        沈慵受辱地把手指塞进去。

        烙铁般的性器大开大合操干着他的肉穴和手指,这场强奸已经由强迫转变为半配合性质的合奸,仅仅用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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