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糟心监护人的糟心私生活中万千糟心的一小段标志性浓墨重彩糟心插曲。

        彼时不幸见证全程的伏黑,幼小的心被何其不幸的狠狠一糟。

        他还是个孩子,他还得直面学校开放日,他还得因好心好意出席、行事夸张惹眼的新晋监护人被全校不尴不尬当面背后活生生讨论半个月,他当年站起来还没这个逼腿高。

        但连当年的伏黑都知道,有些小纸条是接不得的。

        为什么有的人不知道。

        且不仅不知道不能接,还不知道读读空气,不明白该讲人话时不可以放屁——被挂掉第一通电话前说的是“是她非要给,怎么这也能怪到老子头上来”,被挂断最后一通电话前说的是“又没要干嘛,就是真要干嘛也肯定会带你一起啊”。

        实在是太强了,这绝对已经是最强了。

        强到年幼的伏黑当晚就首次亲眼目睹了家族编外人员喜提扫地出门。

        彼时编外人员正热火朝天原地铺床下榻埼玉。动作熟练行云流水,让人全然生不起一丁点怜惜之情,看得人额角的筋都蹦了两下。伏黑当即确信同样年幼的津美纪一放课就去隔壁借电饭煲闷两锅饭是有大智慧的先见之明。

        “我说,惠,”被驱逐禁归的监护人一抖被角正扭过脸,这就作势发难殃及池鱼,“你该不会打小报告了吧?不然那家伙怎么可能知道啊……老子才刚加上联系方式诶。”

        “我没那么无聊。”伏黑板起脸说着“去厨房了”抓紧时间远离灾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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