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被咬的时候还真没觉得疼，怎么现在这么痛啊！”
孟鸿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他肩膀上的血勉强是止住了，只是这伤口多多少少会妨碍他的动作。
他盯着肩膀上真实的伤口，手指搓了搓之前溅上去也不知道是谁的血，可能是他自己的，也可能是那只怪物的。
“这游戏真实到我都快分不清楚现实和虚拟了。”
闻言方谦看了他一眼，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拟，相比以前的生活，他倒觉得现在的自己更像是活着。
他看向一旁的李大智，那个相框他有点在意。
李大智对他人的视线格外敏感，注意到方谦投来的视线，他将手里的相框递过去。
他这才知道李大智为什么一直倒扣着相框，相框里的人半边身子都被咬掉了，原本彩色的画面被血染红，照片里的人似乎认出了方谦，朝他虚弱一笑。
孟鸿见方谦面色沉重地盯着那个相框，正要上前一探究竟，被身后的李大智抓住了衣摆，他指着门外，意思是想去找李大胆。
方谦把相框还给李大智：“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
他们在这儿呆了有一会儿了，也没见其它桥洞鬼过来，很有可能都聚集在李大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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