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陵从没有这么爽过,哪怕他的性器只插进了一半。

        男人浑身瘫软,被迫抬起屁股,迎接着他猛烈地撞击,那张原本紧闭的花穴也被强势地开苞后,被迫温吞地含着青年过大的性器,用每一寸嫩肉吸吮包裹着青年的茎身。

        花陵一开始进出得很困难,他抽插得不利索,磨得沈檀深那刚被破处的花穴也痛苦不堪,长久下来,花穴不得被迫分泌出了湿滑的淫液,好让自己不受折磨,却让施虐者进出得更加畅快。

        诺大的寝宫只剩下青年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

        花陵就这一个姿势就操了大半个时辰,他食髓知味,插得浑身爽快,越发觉得自己让沈檀深长女人的花穴这件事做对了。

        花穴刚把他操进来的性器吸吮住,花陵就拔了出去,趁着它还没反应过来,又重重地插了进去,淫液也随着抽插而从穴口四处溅射出来,滴在他的小腹上、男人的股间,看起来异常淫靡,而花陵死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嘴角上扬。

        沈檀深下面的这张小嘴吸吮得他头发发麻,仿佛要把他的脑髓给吸出来一样,他浑身是汗,舒爽得快要射精了。

        于是他挺动腰身的速度加快了几乎一倍,把沈檀深的花穴几乎插得几乎没有合拢的机会,动作激烈到男人的身体晃动不停,床榻也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沈檀深很不好受,他整个人被撞击得如同风雨漂泊中的船只,不受控制,下身柔嫩的内里更像是被一把剑劈开,反复戳弄个不停,可尽管如此,花穴传来鲜明的填实感和落空感,让他真实地尝到情欲为何物。

        哪怕是用他本不该拥有的女穴所获得的。

        花陵狠狠撞着男人的跨,双手流连在男人紧实的腰身上,嘴里说着颠倒黑白又淫秽无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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